本周行业协会披露最新报告,探寻含羞草实验研究所的神秘入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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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日官方渠道公开新变化:本周行业协会发布新报告,探寻含羞草实验研究所的神秘入口
在我国广袤的土地上,隐藏着无数神秘的研究机构,其中,位于我国西南部的一所名为“含羞草实验研究所”的机构,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和神秘的实验项目,成为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。而这座研究所的入口,更是充满了神秘色彩,引人探寻。 含羞草实验研究所位于一片幽静的山谷之中,四周环绕着茂密的树林,仿佛与世隔绝。研究所的入口隐藏在一片浓密的灌木丛中,若非细心寻找,很难发现。而这座入口,便是探寻研究所神秘面纱的起点。 走进入口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小径。小径两旁,生长着各种奇花异草,其中不乏珍稀植物。据传,这些植物都是研究所的科研人员从世界各地引进,用于实验研究。沿着小径前行,一座古朴的牌楼出现在眼前,上面刻着“含羞草实验研究所”七个大字,显得庄重而神秘。 穿过牌楼,一座宽敞的广场出现在眼前。广场上,各种实验设施一字排开,显得井然有序。据知情人士透露,这些设施都是用于研究所的科研项目。广场中央,一座高耸的实验楼拔地而起,宛如一座巍峨的城堡,守护着研究所的神秘。 进入实验楼,首先来到的是接待大厅。大厅内,摆放着各种先进的科研设备,墙上挂着研究所的历史照片,记录着研究所的发展历程。接待员热情地接待了来访者,并向他们介绍了研究所的概况。 含羞草实验研究所成立于上世纪80年代,是我国最早开展生物技术研究的研究所之一。研究所成立以来,一直致力于生物技术、基因工程、植物育种等领域的研究,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果。研究所拥有一支高素质的科研团队,其中包括多位国内外知名专家。 在接待员的带领下,来访者参观了研究所的实验室。实验室里,科研人员正忙碌地进行着各种实验。其中,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含羞草实验。含羞草是一种具有特殊生理现象的植物,当外界刺激时,其叶片会自动闭合。含羞草实验研究所的科研人员通过对含羞草的研究,试图揭开其背后的奥秘,为人类解决一些实际问题。 在参观过程中,来访者还了解到,含羞草实验研究所还承担着国家重点科研项目,如“超级水稻”的研发、“生物能源”的开发等。这些项目不仅具有极高的科研价值,而且对我国农业、能源等领域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。 然而,尽管含羞草实验研究所取得了如此辉煌的成就,但其入口的神秘色彩依然不减。这或许是因为研究所的科研项目涉及国家安全和商业机密,所以对外界保持着一定的神秘感。而对于那些渴望探寻科学奥秘的人来说,这座神秘入口,无疑是一座充满诱惑的迷宫。 总之,含羞草实验研究所的入口,既是一座神秘的大门,也是探寻科学奥秘的起点。在这里,科研人员们不断挑战科学极限,为我国乃至全人类的科技进步贡献着自己的力量。而对于那些渴望了解这座神秘研究所的人来说,这座入口,无疑是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。
文 | 互联网怪盗团昨天,当英伟达承诺对 OpenAI 投资 1000 亿美元的消息传来时,整个社交网络被一张梗图席卷了:英伟达向 OpenAI 投资 1000 亿美元,OpenAI 向 Oracle 支付 1000 亿美元,Oracle 又向英伟达下单 1000 亿美元,由此构成一个 " 内循环 " 的三角,左脚踩右脚登上月球。就连一些严肃的投资者也在玩这个梗。这再次说明,我们生活在一个玩梗的时代,哪怕这个梗在数字上明显站不住脚:英伟达确实计划向 OpenAI 投资 1000 亿美元,这是该梗图中唯一正确的数字。OpenAI 计划为 Oracle 的云服务支付 3000 亿美元,远远大于英伟达对其计划的注资规模;但是要从 2027 年才开始执行。Oracle 对英伟达的具体下单规模不明,但是明年它的资本开支计划为 350 亿美元,其中最多只有一半落入英伟达的口袋,所以在三到五年内,它对英伟达支付的总金额不太可能达到 1000 亿美元。很显然,玩这种 " 三角形内循环 " 烂梗的人,试图贬低生成式 AI 的整个浪潮,将其矮化为一撮热门公司自娱自乐的资本游戏。对于这伙人没必要在意太多——因为没人会在意 " 期货死人 "。没错,我的态度很明确:凡是现在还看不清生成式 AI 将深刻改变人类社会面貌、试图贬低 AI 的长期意义的人,就是 " 期货死人 "。虽然我也认为当前的资本市场有过热的嫌疑,动辄数百亿到数千亿美元的资本支出和投资规模未必可持续,但这些都是细节,不改变大局。如果有人分不清细节和大局,那他显然不适合从事任何需要判断力的工作。不管怎么说,最近一轮资本市场狂欢的引爆者是 Oracle。短短三年前,它还是一家与 IBM 或 Cisco 并列的、" 过时的上一代硅谷大厂 ";现在已经再度冉冉升起,很可能成为又一家市值突破 1 万亿美元的超级巨头。过去十多年,能够完成这种 " 从过时到翻身 " 的戏码的科技大厂,似乎只有微软和 Oracle,而微软的起点要高不少,业务基础明显更加强大。而且,微软的 " 复兴 " 是一个长达十多年的过程,始于纳德拉接任 CEO 之时;而 Oracle 的复兴就是最近三年的事情。在这三年当中,Oracle 的几乎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两件事情上:大规模建设数据中心,尤其是专门为 AI 训练和推理设计的 "GPU 云 "。在数据中心的规模、地理位置和技术配置上,Oracle 非常激进,其策略更接近创业公司而非传统大厂。为了筹集资金建设数据中心,Oracle 激进地发债,其资产负债率攀升至 86%,各项流动性指标非常糟糕,带息负债高达 1100 多亿美元——对一家这种规模的公司而言简直是疯狂。简而言之:作为一个 2015 年才真正入局云计算的 " 后来者 ",Oracle 希望抓住这一波机会实现跃迁,但是它的规模和财务资源完全无法与微软、亚马逊、谷歌等超级云平台相提并论。因此,它必须抓住一切机会举债,哪怕在纸面上把自己逼到破产边缘。2025 财年,Oracle 的资本开支计划为 250 亿美元,2026 财年则激增至 350 亿美元(注:财年早于日历年)——大约相当于 Meta 的一半,谷歌或微软的 40%。要知道无论从收入、利润还是市值角度看,至少在今年三季度之前,Oracle 仅相当于后面这些科技巨头的一个零头!Oracle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二战前夕疯狂扩军的德国和日本,而且疯狂程度有过之无不及。上文提到过,Oracle 的新建数据中心几乎全是 "GPU 云 ",而非传统的、为企业通用需求而设计的 "CPU 云 "。微软、亚马逊这样的巨头,对于这种 "GPU 云 " 的建设还是有疑虑的,因为其通用性较差,客户往往是创业公司,其签约和回款周期都不稳定。假设两三年后,对 AI 算力的终端需求增速不达预期,或者达到了预期但是需求模式发生很大变化,那么激进建设 GPU 云就会变成一种自残行为。科技巨头的职业经理人很难做出这样的决定。然而,Oracle 似乎完全不在乎。它把自己当成一家 " 巨型创业公司 ",在尚未看到足够客户需求的情况下,就下单建设巨大的、并不考虑通用性的数据中心,接受各种不知道能活几天的 AI 创业公司的订单。它的一切决策都是围绕一个基本假设:只要规模做的足够大,真正重要的客户就会出现。结果,本来就对微软 Azure 云服务不太满意的 OpenAI 果然出现了,与 Oracle 达成了价值 3000 亿美元的意向合约。紧接着,据说 Meta 也要与 Oracle 达成 200 亿美元的合约——如果这是真的,无疑是对 Oracle 服务能力的重要肯定,因为 Meta 自身的数据中心规模已经非常庞大了。这一切决策和执行过程,不像是头脑正常的人能做出的,只有拉里 · 埃里森这种疯子、怪人、偏执狂做得出来。早在三十年前,在前互联网时期的硅谷,埃里森就以不按常理出牌著称,他简直就像是多年后的伊隆 · 马斯克的先行版本:埃里森为人十分粗野,不讲礼貌,坦率直白。在中国,像他这样的人会被打上 " 情商低 " 的标签,就像马斯克也经常被骂做 " 没情商 " 一样;而我们眼中 " 高情商 " 的人,大多一辈子就当了个科长、处长或经理。他非常重视细节,经常插手技术和日常管理的一切。在管理学理论上,这叫做越权,事必躬亲,很难把企业做大做强;而管理学理论认为 " 高水平 " 的公司,现在大部分已经破产或被收购。他对下属及合作伙伴极端苛刻,总是希望榨出更多东西。当埃里森的下属可能是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情之一,其实当马斯克的下属也差不多——看在大获成功、名利双收的份上,大家也就忍了。他不怎么维护公众形象,不重视对外沟通,这一点弱于马斯克。当他短暂成为世界首富时,社交媒体找到的最大的话题是他娶了一个比自己小 50 岁的太太。他在公开场合的发言明显未经过严格的媒体训练。埃里森甚至对分散个人财务风险毫无兴趣,大部分身家押在 Oracle 身上。他至今仍掌握 Oracle 40.8% 的股权,这赋予了他无穷的话语权。而与他辈分相同的硅谷大佬,例如比尔 · 盖茨,早就把自己的投资 " 分散 " 出去了。综上所述,哪怕是在疯子、怪人、偏执狂扎堆的硅谷,埃里森也是一个比绝大多数人更疯、更怪、更偏执的人。这样的人天生就适合做大企业的一号位,而且是创始人,而非职业经理人——我难以想象任何上市公司的董事会,会投票选出像埃里森这样的人当董事长兼 CEO。他们更有可能像过去十多年的 IBM 那样,选出一个又一个 " 正常 " 的、" 精英范 " 的 CEO,然后一直蛰伏原地,随波逐流。我可以想象无数的读者正在摩拳擦掌,等待在评论区写下:" 这是幸存者偏差!如果不是运气好,埃里森可能已经赌输了,现在的 Oracle 就不是市值逼近万亿,而是在破产边缘挣扎或者已经被收购了。你这是在片面地美化疯子、怪人、偏执狂!"没错,我就是在片面地美化疯子、怪人、偏执狂。这就是幸存者偏差。因为我们人类的历史就是一场巨大的幸存者偏差:数亿年前选择登上陆地的总鳍鱼,几十万年前选择下树讨生活的南方古猿,几万年前选择走出非洲的早期智人,一万年前决定开始经营早期农业的晚期智人,等等。只要上述 " 好运气 " 有一个没发生过,我们现在不是骑在树上啃香蕉,就是游在海里对世界一无所知。过去历次工业革命也是幸存者偏差。至于生成式 AI,更是几个疯子、怪人、偏执狂在反复尝试之后感动上帝,出现的幸存者偏差。山姆 · 奥特曼现在看起来是个精明的商人,但并不掩盖其偏执狂的本质。更加伟大也更加疯狂的人是伊利亚 · 苏茨克维,我十分崇敬他,尽管我相信人类当中肯定还会产生比他更优秀的疯子。那些不相信上帝会显灵的人,更应该去考个公务员,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。这也是一种理性的选择,没有什么丢人的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及思考方式,谁也没必要刻意说服谁。研究 Oracle,以及英伟达、谷歌、亚马逊、Meta 这样的公司,总是让我想起尼采的 " 超人 " 和 " 末人 " 哲学。最近我跟 GPT-5 讨论最多的也是哲学话题。埃里森、马斯克或伊利亚这样的人算不算 " 超人 ",我不清楚,或许在哲学上并不完全符合定义。但是我可以肯定,那些讨厌疯子、敌视怪人、歧视偏执狂的人,非常符合尼采对 " 末人 " 的定义:" 爱是什么?创造是什么?渴望是什么?星星是什么?" ——末人如是问道,并眨眨眼。这时,大地变小了。那使一切事物变小的末人跳跃在上面,他的种族就如跳蚤一样清除不了。末人活得最久。他们是聪明的,凡是发生过的事情,他们都知道——因此他们有数不清的嘲讽对象。他们仍然争吵,但很快又和好——否则这会导致他们消化不良。" 我们发明了幸福。" 末人说着,并眨眨眼。(上文引自《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》)对人类而言无比幸运的是,纵使超人尚未出现,末人也休想统治这个世界。在读书期间、工作期间,我目睹过无数名义上是精英、实际上是末人的人。他们以其四平八稳的精神,滴水不漏的行为方式,毫无创造力和才华的大脑,以及毫无实际价值的表达,定义着这个世界的很大一部分。在某些衰落的时代,衰落的场景,这些末人看似统治了世界,直到像埃里森这种疯子、怪人、偏执狂横空出世,砸碎他们的岁月静好,告诉他们谁才是真正的主人。这个世界有真正的主导者——不是某一个,而是一个类型的人。我们应该为此感到庆幸。这样的人仍在不断涌现,说明在我们的有生之年,人类仍将呈现加速度进步。多么伟大、多么美妙的前景啊!如果有人对此感到不爽,那只可能是末人。